6千万中国赌神既在德州!揭秘线上德扑的“灰色地带”
司执行副总裁秦某、棋牌事业部负责人徐某、大客户部负责人周某及“银商”张某等36名犯罪嫌疑人,冻结涉案资金6500余万元。
经初步审查,2010年以来,联众司棋牌事业部下属“德克”项目涉资金收入累计达3.35亿元。
德克是一种牌类游戏,可多人参与,玩每人发两张底牌,桌面依次发5张共牌,玩用自己的两张底牌和5张共牌自由组合,按大小决定胜负。
而德克类APP涉并非新鲜事。
对部分业内人士来说,联众此次出事不算意外,而是“传闻终于得证”。
上个月,央视曝光了一款名为“克圈”的德克App经营模式,凭借同时开近100个不同级别的房间,它每天可以开1000多个房间,形成了近万人共的庞大局面。
调查还发现,在这些具有博性质的手机应用平台里,存在着各种各样的玩俱乐部。
这些俱乐部在玩博时,还会收取一定的服务费来盈利,行话叫“抽水”。
而一些所谓的玩俱乐部,仅仅靠着“抽水”就可月入数百万。
而在今年2月,央视的另一起调查则以“联众游戏 聚众博”八个字为题,矛头直指联众旗下的德克类游戏。
报道称:在广西玉林上班的小刘告诉记者,一场游戏一场梦,这就是他自己的亲身经历。
不到三年时间,小刘在联众网络游戏里就输掉了160万人民币,那是他的全部产。
进入联众大厅游戏页面,可以看到牌类游戏、麻将游戏、棋类游戏等各类专区。
楚汉德这款游戏,每局时间约40秒,但页面上的之大令人惊讶,电脑为楚汉双方发牌,玩选择一方下,压中双倍赢回,输赢的道具虚拟游戏币“万能豆”。
小刘说,他玩这些联众游戏目的只有一个就是为了赢钱,但结果是越玩输得越多,越想赢回来输得越惨。
而此次涉的“德克”,是联众于2010年前后推出的一款游戏,但这并非一款简单的线上游戏,联众针对这款平台棋牌游戏还举行了多场线下赛事。
2011年,联众签约著名克牌职业选手邱芳全作为《德克》的代言人;2012年开始,联众承办了世界克巡回赛(WPT)中国站的比赛。
4月19日,联众游戏曾在官网发布告称,为积极响应国号召,净化网络环境,其于近期针对旗下产品展开自查自纠,自觉抵制和清除不良内容。
其中,部分德克产品将进行梳理整顿,以维护健康游戏环境。
但PP小财意到,目前在联众游戏首页显眼处,游戏的分类里并没有“牌类游戏”。
而在子页面更具体的游戏分类中,“牌类游戏”又找不到与“德克”相关的字眼。
2010年前后进入中国的德克,具体传入途径已不可考。
但据网上流传的一个数据,过去几年,中国德玩数量快速增长,目前已经超过6000万人,其热度可见一斑。
而对于这数量庞大的德玩而言,线下德局风险高、约局赴局需付出沟通、时间和交通等成本,因而他们的主要阵地就是在线上。
最多的时候,有近十张牌桌同时摆在他们眼前,仅需要片刻思考停顿,他们就能依次在各个牌桌上作出决断,速度比奥沙利文的单杆147还快。
每天十小时,月入数十万。
德克众号“腾”提供的资料显示,线上德现金局10 / 20级别月收入10万,50 / 100级别月收入30万,是合格职业牌手的分水岭,而大陆仅有上百人可以稳定实现这个目标。
但德界有个说法是,1000个人中100个人赢,100个人中10个人稳定赢。
“赢”和“稳定赢”正是职业与业余的界限,通常,这赢的100个人都能产生自己是 “神”的美妙感觉。
虽说这所有德玩并不是都真的(还是有很多正规职业牌手),更不可能都真的神,但这种美妙的感觉真的助推了线上德的发展,更使得各环节上的参与者们都有利可图,“神”背后还有神,各神仙美滋滋。
例如:腾讯旗下的《天天德》就对游戏币不提供任何官方回购、兑换,并对用户的支付设置了最高限额。
但从玩实际操作的层面来讲,线上德牌局比真实牌桌快得多,一些等级的场次和玩法(如天天德的2000万必下场),一局输赢就多达数十亿游戏币,一把回到解放前是常事,加上官方还会根据不同场次,抽走玩一定数量的游戏币,官方充值限额远远低于玩下的需求。
在游戏中,币商将游戏币通过游戏故意输给玩进行交易。
可以说,币商的存在使得虚拟币产生了价值,也就使得线上克游戏变成了移动场。
游戏行内人都知道,币商的存在实际上提高了游戏的活跃度,因此平台与币商并非一直站在对立面,有时币商是一款游戏能够生存下去必备的角色。
于是,一些体量较小的游戏运营者,与币商关系暧昧,更有甚者,同时扮演游戏运营者和币商两个角色。
最有名的案例就是“熊猫烧香”制作者李俊,在“熊猫烧香”案被抓出狱后,李俊做了一个棋牌游戏平台,他主动发展币商向玩提供虚拟币兑换成人民币的服务,自己也从中渔利,结果成功回到监狱。
而就在警方大力打击“币商”的同时,一种可称作是“颠覆式创新”的棋牌类手游新模式在德垂直平台上诞生,这就是“房卡约局”模式。
采用这种模式的游戏平台将主要产品——“房卡”卖给代理商和局头,玩须从代理和局头手中购买房卡,通过第三方支付渠道付款后,才能进入在局头建立的微信群中进行组局或者熟人约局,接着开始游戏。
这样一来,平台从之前的“网上棋牌室”变成了“快捷酒店”——只负责将房子租出去。
你或许要问了,这是否涉嫌触犯“开设场”罪?
房卡模式下,平台方只是提供了用于乐的房间,收房费,未从游戏中抽点,房间具体的游戏行为、玩如何约定、是否有资金结算,平台都“无从知晓”。
如此一来,刑事风险被完全转移到了平台和玩之间的代理和局头身上。
巨大的利益、熟人间的信任基础,都使得代理商们愿意铤而走险。
重新分配了利益蛋糕的房卡约局类App由德圈而起,成为了线上现金局的主流模式。
随后这种被迅速复制到规则复杂的地方性麻将和克游戏中——平台只要从外包司花30-50万购买一套简单的棋牌代码就能开门做生意,房间内多种玩法供选择,具体由玩自己约定,而不用像从前一样每种玩法开发一款产品。
于是几乎没有技术门槛的条件下,各平台开始比拼地方推广资源,他们争抢人口聚集的三四线城市、县镇的地推和局头,以微商的分级销售代理体系实现病毒式圈地。
此后,它以不可想象的速度,覆盖了几乎整个棋牌类手游市场,让三四线城镇有闲的人们从棋牌室下桌,转而做起了线上雀神的梦。
海量局数养肥了从每次对局中抽点(“茶水费”)的局头,房卡产品甚至成为了微商们放上台面研究的课题。
更别忘了放贷者,他们是整个链条上的黄雀。
在德圈这个范畴里,至少交织着线下俱乐部、线上平台、职业或半职业玩、普通玩、币商、直播平台、专业主播等多个常规角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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